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
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情!你养了她十七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会是因为你——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谁知道到了机场,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