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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其他人也赶紧爬上床,毕竟只有这么点休息时间。
天气太热,女生们睡觉总是穿的少,知道有教官要过来,哪里还敢睡觉。
会不会是你跟别的男生靠太近,肖战吃醋了。张小乐想出一种可能。
鸡肠子干脆走过去拎着她的衣领,虎着脸将她提到地上:给我好好看着。
蒋少勋以为顾潇潇终于没招了,毫不客气的回答她:对。
蒋少勋踏着厚重的军靴,一步一步的从高台上走下来,来到1班方队面前:全体都有,稍息,立正
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,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,蹭的一下又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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