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好久没到张家,大半年过去,和以前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,一进门就看到了张进福,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,采萱来了 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张采萱和秦肃凛都没说他,只是隔日取粮食时 ,只给了往常的一半。
秦肃凛点点头,上前两步,你能起身么?
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
她当时说是采药,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,药材自然也多,当时那篮子可是全部打翻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根滚出来的人参。
送了这么久,其实也不简单,就算是天气冷也要按时送到,一天都没得休息,如今不用送正好。
村里那边炊烟袅袅,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,就算是大点的孩子,也没有闲着的。
秦肃凛在另外一边挖腐土,见她不动弹, 问道:采萱, 你看什么?
元圆将元管事的意思说了,叔叔说,你们明天多拿一半,这银子还是照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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