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。乔唯一说,我当然知道他们刚醒来的时候又多磨人。眼下你终于也体会到了?
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多回应,等到她起身走开,才转过头,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过来玩啊,不行吗?千星瞥他一眼,哼了一声。
申望津听了,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那你睡吧,我坐着看会儿书。
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,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,才终于依依惜别。
庄依波心头忽然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情绪,待到打开门,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,那股子紧张之中,骤然分裂出了满满的狐疑。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