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霍靳北春节原本是有假的,可是因为要陪她去英国,特意将假期调到了这几天,所以才显得这样行色匆匆。
看。他附在她耳侧,低低地开口,我们最重要的人,都在这结婚证书上了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她刚刚说完,沙发那边骤然传来噗嗤的笑声。
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
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怎么了?他立刻放下书低下头来,不舒服?
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庄依波睡了一觉后,时间便过得快多了,又吃了点东西,休息了一会儿,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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