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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