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
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,一个个正伸着耳朵,模样有些滑稽。他轻笑了一声,对着齐霖说:先去给我泡杯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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