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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