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大火包围着,仿佛下一秒,就会被大火彻底吞噬。
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
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,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头——见此情形,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,喊出了声。
你以为,我把你养这么大,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?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,你做梦!
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