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,点了点头,道:我能出国去念书,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,在我回来之前,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。
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
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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