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,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!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,就是攀上高枝儿了,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!真的好笑!瑞香冷笑着说道。
张!秀!娥!聂远乔沉声喊着张秀娥的名字,一字一顿,仿若是蕴含了及其强大的力量,随时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样。
张秀娥的脾气再好,听着瑞香说这样的话,心情也不好了起来。
她当下就沉着脸说道:张秀娥!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!
张秀娥皱着眉毛看着瑞香:到底什么事情?
瑞香若是把她的事情说了,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瑞香保守秘密了。
张秀娥看到这一幕有一些着急了,她现在还不清楚聂远乔的情况呢,如果让聂远乔就这样走了,万一事情真的发展到了不可以挽回的地步,那就算是聂远乔到时候嘴上不说什么,她这心中也会过意不去。
张秀娥试探性的问了问:如果我奶奶和小姑还惦记着聘礼呢?
那你为何收下孟郎中的聘礼?聂远乔的声音有一些微微的凝重。
她自己这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害,顶多就是被吓到了而已,可是宁安却受了伤,她也不想和宁安争论宁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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