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