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闻言,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,随即转过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他。
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,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。
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容隽连连摇头,没意见没意见不是,是没建议了以后咱们还像以前一样,孩子和工作并重,我一点意见都没有。
庄依波心头忽然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情绪,待到打开门,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,那股子紧张之中,骤然分裂出了满满的狐疑。
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,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,转头看向了申望津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乔唯一先抱过儿子,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,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。
他回头看向乔唯一,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