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