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,火焰之外,目光阴寒凛冽地看着这场大火,以及大火之中的她。
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闭嘴!陆与江蓦然大喝,不要叫我叔叔!不要再叫我叔叔!
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
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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