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北,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,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,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?总要回来的吧?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,今天才回来,明天又要走,你不累,我看着都累!老爷子说,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,怎么的,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?
一瞬间,她心里仿佛有一个模糊的答案闪过,却并不敢深想。
他回头看向乔唯一,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。
他一个人,亲自动手将两个人的衣物整理得当,重新放入空置了很久的衣柜,各自占据该占据的空间和位置,就像以前一样。
申望津听了,只是淡淡一笑,没有多说什么。
陆沅对上他的视线,却也挑了挑眉,意思仿佛是:我不觉得。
申望津拳头抵唇,低咳了一声,才又开口道:这本书还没看完吗?
陆沅听了,轻笑一声道:妈妈把她的储物间腾出来给我做工作间,这样我可以多点时间留在家里。不过有些事情始终还是不方便在家里做,所以在家里跟外面的时间大概一半一半吧。
待到容隽冲好奶,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,才终于瘫进沙发里,长松了口气。
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,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,问了一句:嫂子,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,心情很好的样子,是怎么了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