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