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香闻言似乎有一些伤心,她抬起手来抹了抹自己的眼睛,因为天已经有些黑了,张秀娥也没看到瑞香有没有眼泪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看宁安这样的反应,她大概是不需要担心宁安变成一个废人了。
这件事你帮了,你就是朋友,你不帮就不是朋友——这种态度,还真是让人寒心呢!
说到这,聂远乔咬牙说道: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!心病还须心药医,我的心病是你,你就是药!
张秀娥薄唇微启,一字一顿的回道:瑞香,你想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去,这银子你是一分都别想拿到!
这一次,张秀娥也没看清楚,但是不用想她知道那一身玄色衣服,脸朝下趴着的人是谁了。
而且瑞香要是不蠢,发现自己躲着她,也不应该凑上来了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