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