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有什么办法?别人背后有靠山,做的就是这样的事,真要盯上了谁,谁能反抗得了?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,为国库做贡献。
直至慕浅回复完毕,放下手机抬眸看向她,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了眼眶。
她转头看向叶瑾帆,他脸上的伤其实并没有痊愈,眼角至今还有点瘀伤,只不过今天刻意遮盖了一下,才不太看得出来。
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毫无意识地跟着她,直至来到台上。
不断地有人举杯上前对叶瑾帆和她说恭喜,她手中原本拿的是果汁,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酒,糊里糊涂地喝了好几杯。
叶惜微微一低头,道:他有他的执念,这份执念跟随了他三十年,他没那么容易放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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