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
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,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。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