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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，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，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，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，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
那次之后，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，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，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，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，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，偶尔他空闲，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

可是今天，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，栾斌忍不住道：要不，您去看看顾小姐？

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

关于我和你，很多事，我都无法辩白，无从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