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我知道你哪句话真,哪句话假。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,不要因为生我的气,拿这座宅子赌气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