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