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