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,这个时候,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,说什么都不走。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,对不起,小厘,爸爸恐怕,不能陪你很久了
景厘挂掉电话,想着马上就要吃饭,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,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,一边微笑回答道:周六嘛,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。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