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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