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在霍老爷子膝头蹭了蹭,仍旧枕在他腿上,许久不动。
霍靳西一面放下手里的文件,一面伸出手来为她整理了一下头发。
人心虽然深不可测,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。霍靳西说,如此,足矣。
慕浅洗完澡,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时,霍靳西才问道:慈善晚会的场地还没定下来?
陆沅见到他这个反应,便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没错。
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霍靳西没有再多问什么,转头吩咐了人去外面的商场采购礼品。
调查出来的结果,却是慕浅是妈妈和另一个男人所生。
如果他真的痛苦地忘掉了叶子,选择全情投入融入陆家去为叶子报仇慕浅缓缓道,那他就不会一次次来到我面前,向表明他的心迹。他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叶子,他甚至可以一次次地跟我提起叶子,那就不存在什么演戏演得忘了自己。
车子回到霍家时,霍老爷子正坐在庭院的树荫下闭目乘凉,听到车子的声音也没有睁开眼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