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行。容恒转开脸,道,既然这样,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,等会儿我就走,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。
这段时间以来,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,容家不回,面也不露,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,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,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。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莫妍医生。张宏滴水不漏地回答,这几天,就是她在照顾陆先生。
这天晚上,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,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,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。
我能生什么气啊?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。慕浅冷笑一声,开口道,再说了,就算我生气,又能生给谁看呢?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,随后道:关于这一点,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