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终于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
慕浅所说的,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,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,容颜沉静的女孩儿。
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啊。容恒说,怎么一对着我,就笑不出来了呢?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?
我能生什么气啊?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。慕浅冷笑一声,开口道,再说了,就算我生气,又能生给谁看呢?
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容恒听了,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,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。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