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,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。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,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,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,因此很努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我不住院。景彦庭直接道,有那个时间,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。
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,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,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,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,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,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,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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