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