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