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
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
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