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,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,才终于依依惜别。
申望津垂眸看她,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,只说了一句:以后再不许了。
庄依波应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可是伦敦的太阳,我特别喜欢。
他回头看向乔唯一,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。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容恒见状,愈发得意地冲陆沅挑了挑眉,意思是:你看,我没说错吧?这俩人之间就是没什么情趣的。
许久不做,手生了,权当练习了。申望津说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