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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