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,爸爸对不起你
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
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,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,我们一起面对。有我在,其他方面,你不需要担心。
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景厘缓缓摇了摇头,说:爸爸,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,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,你不用担心的。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