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人
吓得我,还以为有人要中途反悔呢。申望津说。
眼见着千星走开,陆沅也适时抱着容小宝上楼拿玩具去了。
没有香车宝马,没有觥筹交错,甚至没有礼服婚纱。
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,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,等待着主人的入住。
她伸出手来握住他,霍靳北反手捏住她的手,只淡笑了一声:知道了爷爷,明年吧,等千星毕业,我们一起回来。
那名空乘人员很快轻笑着回答道:是啊,飞了几年了,去年转到这条航线来的,没想到会遇到你。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: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?
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多回应,等到她起身走开,才转过头,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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