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想了想,又道:可是总吃外面的东西也不健康啊,有些东西还是得自己做。
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
一瞬间,她心里仿佛有一个模糊的答案闪过,却并不敢深想。
申望津又端了两道菜上桌,庄依波忍不住想跟他进厨房说点什么的时候,门铃忽然又响了。
说要,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,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。
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
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俩刚醒来的时候有多磨人——容隽继续诉苦。
反倒是乔唯一和陆沅都没有这方面的考量,合作至今都没有发生过任何摩擦,双方都越来越好。
申望津低下头来看着她,淡笑道:怎么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