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太倔强了,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,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,所以,她不肯示弱。
是我,是我。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,道,你不要怕,不会有事了,都过去了——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那张脸上,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,正注视着他,无助地流泪。
鹿然进到屋子,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,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,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