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