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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