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