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