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