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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