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就坐在车窗旁边,也不怕被太阳晒到,伸出手来,任由阳光透过手指间隙落下来,照在她身上。
没过多久,乘务长经过,见到这边的情形,不由得轻声对申望津道:申先生,旁边有空余的座位,您可以去那边休息。
我够不着,你给我擦擦怎么了?容恒厚颜无耻地道。
申望津通完一个电话,转头看到她的动作,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了她,低笑了一声道:就这么喜欢?
庄依波心头忽然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情绪,待到打开门,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,那股子紧张之中,骤然分裂出了满满的狐疑。
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多回应,等到她起身走开,才转过头,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。
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话音刚落,像是要回答她的问题一般,门铃突然就响了起来。
不远处,千星端起相机,咔嚓记录下了这一幕。
两个人一起吃过早餐,才又悠悠然乘车前往机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