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潇潇早看蒋少勋不爽了,丫的,他这不就是变着法折磨人吗?
鸡肠子虽然刚刚被她气了一下,但见她居然能坚持着这么多个俯卧撑还面不改色,不由对她改观,想到他的老上司,不由感叹,还真是虎父无犬女。
看见他脑门上迅速隆起的大包,顾潇潇嘴角抽了抽,想伸手去给他揉揉,又害怕弄疼他。
他眼角抽了抽:我是教官还是你是教官?
这样猜来猜去,压根儿就不符合她讨厌麻烦的性格。
很好,教官还知道你同样会惩罚我们,变着法的惩罚我们,还不准我们反驳,这不是以权压人是什么?
战哥,你不会真的顾潇潇语气有点慌。
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,因为这货压根就没一种名叫生气的功能。
他大声斥责顾潇潇:我今天就告诉你,你说的很对,你们确实没有受过训练,也确实不可能在没受过训练时做到既叠好被子,又不迟到
原来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围墙边上,这里周围被一颗颗柳树遮挡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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