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