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……